张炜小说《你在高原》故事梗概及评点:第五部《忆阿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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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卷
第十三章、聚会
1、庄周突然回来了,住在我的家里。
2、我约请吕擎、阳子等来聚会,庄周说见过妻子,请她不要等自己,又说在山区见过林蕖捐款给学校,想为他做事,便去找他,但林却自顾自地看辞典,不理不睬。
3、庄未说一句话就走了,庄执意要住到外面的棚子里。
亿万富翁
1、我和庄睡于外面的棚子里,有刺猬进来,想到少时在野外,庄说只有行走,才知道世界之大(但同时也因为浮光掠影,而得到的是生活的浅。)
2、林也来了,吕说他:警惕钱对人的腐蚀。吃的是粗茶淡饭,他与林相识于在学校里保卫林地大战中,建立了友谊。
3、林讲起五十年代人的意义,否认自己的成功,认为苦难越多,发展越快。没有一个成功者是干净的,他说他的目的是为了消灭成功。他之所以不愿意赞助我的杂志,是因为他不做讨厌的事。
第十四章、山地行
1我和妻来到小村,寻找孟老头,说死了七八年了,找到其住处。
2、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自称是孟老头与搭伙的女人生的,丈夫在矿上。家有两个小孩,极贫困,但却很热情。梅子嫌其地方脏,离开。
小锚
1、我找到一户人家,想借宿,这时,那户人家的男人赶了过来,以亲戚之名,拉我回去,说那户人家的五十多岁的女人不正经,她是寡妇,与别的男人搭伙。我见到了此户的女儿小锚。
2、证实孟老头非我的义父,那男人甚失望,当夜住于其家。第二天,小锚追上我们,打听一个勘察滑石矿的小伙子。
3、小锚说她和那人相好,但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而村头五十多岁,常摁她,是一个恶霸。我劝对小伙子不要抱有希望。
义父的居所
1、来到烤烟人的小屋,很脏,说老孟曾在这里住过。
2、又听人讲老孟未沾过女人,喜欢偷听璧根,被那户人家的女人刺瞎了眼。后又求一个五十岁的女人贴靠,那女人怜之,让其靠了一下,后来那女人丈夫报复,用粪便泼之。后有人上山,才发现他在小屋里死了很久了。
3、又找到几个老孟,有一个其女儿被拐走,他去找,落海死。一个老孟为女人,为人接生,自己却无孩子。又一个九十多岁,头脑已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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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歌火夜
1、在河的上游处,露营,点火。
2、和梅子谈及这里的贫穷,觉得最大的是隔绝,又说上山下乡的抱怨是不值一提的。
3、难以入睡,我不敢讲恐怖的故事。
流浪男女
1、发现有人,是中年人,带着一女,说是想烤火。
2、男人叫兴儿,有点神经,我用糖果烟招待他。
3、兴儿说搂女人睡觉过冬,又与我玩扑克,赢我很多东西。
4、第二天,我想约他们同行,他说会偷东西,不想害了我们。
山草
1、梅子讲起爷爷奶奶家穷,把父亲送给了人家看场。祖母祖父无子,收养一女,后外祖父被人抢了玉米饼打死,自己到东家干活,女儿大了,地主欲辱之,外祖母让母亲离开,自此分别。
2、我突然明白了岳父犹如山草,因偶然才没有死亡。我觉得岳父、柏老的存在都有着“更为深远的背景和缘由”,他们不是我的敌人。(阶级斗争的潜意识,总想树立一个假想敌。)
3、设想一兽未能看护我,让我丢失在城市里。
第十六章、遗产
1、我突然迫切地想回到平原看看老家,与妻子下了山,但是园艺场已经面目全非,看不到过去的一点痕迹了。我想到过去在这里,母亲把我送到山里,给了我一笔钱,我只取了三张纸币。(作者说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但是上一部中,作者不是回来了么?这里似乎是二十年来的首次回来。)
2、外祖父的房子,应该由母亲来继承,所以外祖母说要夺回那座院落。母亲曾经带过我去看过,发现正在改建什么。母亲后来单独去了一次,里面的人说,就是要霸夺你的财产。母亲说要到上边去,出去了好长时间。
3、母亲回来后,称有希望,便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一个头发苍白的老者接待了我们,后来就把住宅的一角给了我们,但是因为太穷,不得不卖了此宅,但价格压得很低,不过,正是这笔钱维护了家里的生活(暗示当政者是抢劫者,也是小说里贯穿的抱怨主题)。
故地的创疼
1、母亲给我的三张纸币就是卖宅所得,但我一直没有用它。我与妻子找寻故地,看到了父亲战友的墓地,卢叔的小院子已经不在了,问到当地人,才知道有一个猎人找狐狸被炸膛而死。
2、来到了当年的学校,看到了小河,想到了少年时被女人侵犯的情形,在这个河里想洗去肮脏,又看到父亲被民兵押送回来,当时心里恨的是父亲,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帮助父亲。(议论太多。)
3、在海边,想到父亲拉风时,被海老大打,我上去咬了海老大,但父亲却用棍子打了我。此刻,我与梅子看着海,想着两个人的父亲都曾在这里战斗过。
三张纸币
1、我与妻子又来到当年干活的那个小村,但是村里没有熟人,当年灯火通明的屋子里,一片破败。
2、来到“偏”当时死去的屋子里,发现外面有人,原来是偏的哥哥,已经六十多岁,他告诉我,偏曾经说过,我会带她走的,但是终于没有。因为这里闹鬼,所以没有人敢来了。又问到房东,说她的丈夫死于塌方,儿子被开山的人炸死了。她经常惦念着我。(又是自恋。)
3、偏的哥哥带我去见女房东,我未向妻子讲她偷我三张纸币的事。屋子里非常脏乱,未收拾,但我原来住的地方,却很干净,我的书及被子都原样放好,在抽屉里竟然发现了当年失去的三张纸币。(情节太过巧合,也太假了)。
母亲
1、房东老,衰,认不出我,我称是当年那个娃,她抱住我。(太煽情了,可以看出,作者已经偏离了冷静的现实主义观照,凭想象来安排这样的见面,而且是自恋情结的再次发作。)
2、老人当年因失去丈夫与孩子哭瞎了眼,向我倾诉,盼我回来。当夜我睡在过去的炕上,而老人为我烧炕。(老人对我的过分重视,都不符合一个农村人的生活态度。)
3、我想带她到城里,她让我去问偏的哥哥,偏哥求不要带她走,说因为山里冬天冷,上了年纪的人,入了冬都是搂抱着的。暗示他与女房东已经同居。(一种虚假的情节安排,完全是拉郎配的信口开河。)
第十七章、鼋山脚下
1我与妻子去寻找父亲当年干活的地方,越过山。
2、见到一个停车场,知是当地开会的,说明当地人很富有。
3、到村里找住宿的地方,先是一户人家,不友好,便与妻子离开,另一家,较简陋,新娘四十多岁,新郎才三十多岁,新娘想与妻讲话,夫一归,则离开。
夫妻工
1、新娘告诉我,先夫伤腿,无劳动能力,有一女一儿,为养活夫与孩子,她嫁到这里,打五年夫妻工(这是不是一种变形的卖淫?)但这里条件较好,她不想回去,说儿子十二岁,也喜欢来这里,常想拱来喝她的奶,男人也不嫌。
2、她说邻居有一个光棍,中间人介绍一女,后骗钱逃走。同去看此人,年五十多岁,颇木讷,说那女人疯浪不让人睡觉,故他很苍老,男人被糟蹋了。(五十多岁的男人的精神萎顿,肯定不是因为床上的疯浪,而是女人离开给他的打击,作者的这种分析,很令人感到奇怪。)
3、她索要收音机,还不会调台(小说里描写到有背投电视机了,但这个女人竟然不会调台,真的不可思议。)我把一台小收音机给了她。
父亲的山
1、继续前行,认为这儿的地质情况适宜建工程。
2、看到涵洞,当年死了许多人,其中有犯人干活,父亲在这里的时候,曾经带铐开凿山体。
3、父亲在四班,挖洞时,每天都死人。父凭着机警躲过灾难,一次想回家,走到半途,想到回家,还得抓回,便折了回来,被老歪以逃跑毒打。(工地上一点安防设施都没有,拿人命去玩,这符合那个时代的真实吗?)
第十八章、岁月之手
1、我又想到柏慧,当时认为她参与了对我家的蹂躏,所以我执意地与她分手,她吻我,想挽回我的分手之意。(过分强调自己的童年之苦对自己的心理阴影,而顺着这种线索走下去,把柏慧视着对自己的又一种伤害,却不愿原谅她,反映了作者的一种教条主义,故作英雄主义的冥顽性,不排除另一种可能,是扮作虚伪的假自尊意图。)
2、我想到贫穷,当年若对柏宽容,我一切都会改变,女房东也是一样地误解了她的偷我的钱,其实并不是,可见宽容是必须的。
3、父在工地上与一个飞机设计师同睡在一处,他从海外回来,开始受到款待,但后来可能不那么重要了,便被送来做苦役。因不能忍受而自杀。而父亲及我,却具有忍受一切的能力。
祈祷
1、天明在帐蓬外发现小锚睡在外面,原来她追到这里,想说说话儿。她祷告那个勘察队员平安。
2“人世间最大的一桩罪,可能就是对少女的欺辱”,她才十八岁,想着那个小伙,也想到城里去当保姆。与她走到一山时,她别去。
3、来到一个最长的隧道,有人在那里烧纸,看到了当年死去人的墓地。
4、水库边,遇到地质学院的大学生,来此处是论证修建铁路的。
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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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红马
1、从大学生想到当年柏慧问我为什么选择地质学,我想到幼时打听父亲的情况,那个传话的人说,遇到黑石头,难以开凿,又回忆外祖父是因为外祖母才留在这个小城里。
2、外祖母供奉外祖父,而卢叔在树上打鬼,我担心他打到外祖父。他当年骑着红马一去不返。
3、卢叔说打中了红马,我大哭,知道再也不会见到红马了。
一顶礼帽
1、外祖母讲父亲过去从来不停顿,老了之后,却被铐起来,这是他的命。她拿出一根腰带,说是过去开会接头时用的。又有一顶礼帽,是当年的飞脚用的,外祖父与他经常密谈,但父亲却为此与外祖父进行争吵,后外祖父失踪,父亲认为是飞脚所为,有一次有人来追飞脚,外祖父把飞脚藏到屋子里。父亲有一次拿回帽子,表示了对飞脚的怀疑。但也没有证据。
2、我无法了解飞脚的真相,与大学生们在一起,想到当年在学校里与柏慧排练节目,后因我父亲身份被查出,而未能成功。学生们问我与妻子是否是真的结婚。
3、刺猬的咳嗽声,使我想起父亲当年用枪打了后窗那个发出刺猬咳嗽的声音,却得到了那一顶礼帽。遇到了一个小伙,他报考地质是以为这个专业的浪漫。
奔走癖
1、外祖父认为父亲有奔走癖,是一种病态,而不是为了理想。他对父亲误解很深。后来甚至用一种药叫母亲给父亲吃,但母亲喂狗后,发现狗再也没有了活力。她把药倒了。老了之后,父亲不走了,真的遭了难。也许他走是对的。
2、那小伙追问我,我不得不说自己是流浪汉,使他们很高兴。那个叫白皮的姑娘,问我父亲的情况。我作了隐寓性的解释。
第二十章、缠绵病榻
1、回来后,我生病了,不想住到岳父家,执意地回到家中,阳子告诉我吕与吴敏结婚了。小鹿的瘦,我想到了自己的胖,想到了元圆说的一件事情,说她与一个人玩,到他家去,他的那个六十多岁的父亲,竟然让她嫁给他。妻子认为元圆很可怕,对她有疏远。
2、小鹿照料我,我想到小时候生病时被重视的感觉,有一次生病,外祖母把阿雅抱了来,我让阿雅给我讲故事。
3、阿雅说自己是一个小姑娘,说一日上山,看见少年,与少年亲吻,相约再见。
母亲给我讲故事,说父亲命运改变的一次攻占港口大院的战斗,因为被暴露,一半人被困在院内,父亲没有撤退,牺牲了一些人,后来殷弓认为父亲应该负责任,从此父亲的噩运来了。
挣脱
1、我发热,元圆像新媳妇般地安慰我。我出现幻觉,与柏慧当年讨论分手时的那种情形再现。
2、在梦中,柏老押解我,到工地上去,见到父亲,一个老人被炸死,父亲告诉我是义父。
3、吕与吴敏也来了,我大声命令,抛弃小锚的是阳子,并说,飞脚是岳父,他害了所有的人,包括我的父亲,外祖父,殷弓。我要捉住岳父。但大家急忙把我送往医院。(革命的叛徒安然无恙,最可怕的事,但是这不过是叙述者发热时的呓语。)
4、我被带到了外祖母那里,告诉她去找了殷弓,见到了外祖父,他成了一个口吃的教授,安度晚年。外祖母把我藏了起来,然后是柏老找了过来。(混乱的叙述。)
第二十一章、恐惧和忧郁
1、阳子离开了阿蕴庄的那个姑娘,转而爱上了一个模特儿,吕擎在我到山区后,很浮躁地也去外出远行。吴敏出生在小县城,父亲犯错误,而母亲没有跟着他回来,是父女一起生活的。
2、吕不想上班,其母让我劝,但我却无法劝之,吕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在家里拥有了自己的时间,也不知道做什么。他说生活在这个城市里,讨厌这个城市,想离开这个假象的城市,到真正的野外。(心理独白)。
3、吕继续剖析,说他的父亲,很有骨气,但害怕精神的饥饿,一有机会,就要去做那些翻译的命题作文。说林蕖一直在行动中,但吕认为他也有恐惧,就是害怕被这一切腐蚀(太抽象的东西,不是通过形象来表现的。)
饥饿
1、外祖母对饥饿有一种特别的恐慌,她经常积蓄吃的东西。母亲说其母亲经受过两次饥饿,一次是十多岁的时候,一次是五十年代。我想到了口吃教授的精神的饥渴,想到了陆阿果说的穆老板的饥渴,他迷恋那个考古学的姑娘,叫她白鲸。陆阿果讽刺我:女人的奇妙你才知道多少?
2、我讨厌陆阿果对我的居高临下。我问阳子是否知道那个外号,阳子说知道,说她赤裸的时候,像一条大鱼,浑身闪着荧光,白得刺眼,一动就像在大海里畅游。她答应不接客,但是一离开之后依然如故,自己难以忘记她。阳子说他正在接触一个模特儿,想转移自己的感情。说白鲸是那个小伙子老板送她去学习考古的,而小伙子却不敢沾她,因为他被控制在阿果的手里。而真正的后台是谁只有阿果知道。
3、模特儿的父亲死了,母亲风流,不问她,她从小就被那些画家画她的裸体,后来导致流言,但体检证明自己的清白,反而更坏。后来学院里需要模特儿,她应聘。阳子约她去郊游,约我同行,与她结识。
女模特
1、一路上山,阳子提到准备远行,邀请她,她说,她认为眼前的才是意义的,不会到远处去寻找。
2、我认为她有一些轻俏,故作深刻,但她很得体。她说她还是处女,而阳子有一点太过成熟。她说其父亲是一个热情的人,而母亲则很冷。
3、她说她一辈子不结婚,想通过画把自己的渐变给留下来,我想到外祖母的苍老,她年轻时候呢?我觉得她是用自己的方式与世界隔离。
第二十二章、追逐和催逼
1、一段议论,大意是父辈们的事,并不是值得遗忘的,并不是影响到庆典什么的,他们的事已经沉入到血脉。但作者意识到这种述说,已经没有人听。(自恋的人,自然不会引起别人的兴趣。)
2、吕擎的意思是要继续远行,我也想如此,妻子表示忧虑,我说只有趁身体好的时候,才能远行。甚至我用广阔天地的旧事引起妻子对当年下乡的回忆。
3、说到村里,做馒头,队长让胖丫与另一个姑娘睡,那个姑娘经常回去,队长奸了胖丫,怀孕,自杀未果,队长被抓走。
热与冷
1、小鹿也想随着我们下乡,但梅子担忧,我认为他已经成人,能有自己的判断,而且接受苦难,可以更好地适应社会。
2、小鹿很想奔走,妻子坚决反对,我认为人不能忘记自己的根,应该了解自己从何处来。梅子斥我是盲流,认为我四十多岁,一晃就没有时间了。
3、从自己的老,想到柏慧的头发花白,想到那天的相遇,她说自己一直想赎罪,想嫁给一个农村人,我不知道她有什么罪,她也不应该有罪。我觉得应该珍惜光阴,继续寻找。
无尽的远方
1、阳子和模特继续火热,我知道他们不可能。有一天,他说与女同学争吵,那女同学打了他一个耳光,吕擎听说,认为该打,阳子感叹,他会感激我们。(不知何意。)
2、一段抒情,主要是对高原上的“你”的内心倾诉,表示愿意去寻找对方。
(当我真的去远方时,又将遇到那里的恶霸及受辱的人类,总认为净土在遥远的地方,身边都是肮脏与丑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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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回转的背影
1、林蕖突然出现了,他看上去很老,财富不能让他年轻。他当年思考很多,追求财富只是无奈。他一样不爱,甚至可能包括女人。吕说他经常包房而不住,是防止打劫。
2、阳子来说,他到阿蕴庄,看到白鲸与一个男人在一起,竟然发现他是林蕖。我决定去打探一下秘密,约了陆阿果,陆非常高兴,去时,向我挑逗,我推开她,与她聊。
3我、说想看她的照片,她拿出相册,其中有阿蕴庄的部分,看到了林蕖的照片。
五十年代生人
1、林蕖竟然是与白鲸一起拍的,我找林希望了解真相,是他包养了白鲸。我找吕擎,知全在我家。于是我来到我家,林正在帮妻子的忙。后来林用妻子的一把琴弹奏,而元圆又来了,配合着唱歌。后林把琴给弹破了。
2、晚上,林要住到吕擎那里,林与吕的母亲讲话。我回家后,吕也来了,说林自己逛去了。他说,“我们在牺牲几代人的幸福,以大面积的痛苦来换取一个危险的机会,可是这个机会我们不愿失去……我们破坏了全民的价值观。林就是这样的一个近乎绝望的人。”我告诉他,林与白鲸的关系,吕十分惊讶,认为这家伙真该得到审判。(完全是用道德来评价一个人。)
3、等林的时候,林的姨母和阳子也来了,她是一个编辑,五十多岁,是“现代狂“,林回来之后,讽刺了姨母(作者的生活经历就是作家这类人),然后用蟒蛇皮修上次弄坏的琴。
4、林蕖回来,直白地说,你们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说,自己过的是一种糜烂的生活,是她为了她才投资了阿蕴庄收藏馆。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这座城市迅速走向下流。他劝阳子也离开白鲸,因为她不属于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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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父辈与远行
1、林突然不见了,吕也决定离开城市去远行,但他担心他的母亲要人来照料。我想到儿时离开母亲,再也无法回去。(罗索而重复。)
2、吕母同意了他的选择,觉得过去让他走父亲的路,使他很痛苦。吕再次反思父亲,说他不像另一些人那样说真话,而是研究一种学术,很偏的学术,现在反而被认为是泰斗,他觉得父亲不值得如此。(指钱钟书之流。)
3、吕想从冬天开始远行,但朋友都改变了主意,阳子与那个打他嘴巴的女孩恋上了,而小鹿要打足球,我想陪他去,但妻子不同意。我想到了与妻子的相遇,岳父的反对,认为我家基础太差,后来岳母又来阻挠,他们想把妻子嫁给老警卫员的儿子。但梅子选择了我,现在我又要离开她,觉得对她不起。但我们五十年代的人,不是阿雅,不会那么轻信了,会选择远方而前行。
黎明是再生
1、幻想以阿雅的思维来表达,它受家族之命来保护那个孩子,但他走失在城市里,自己也难以保护他。
2、我在城市里迷失,想回到童年的世界去,想到父亲致使母亲自杀,我向母亲发誓说要杀了父亲。
3、妻子突然怀孕了,也让我放弃了远行的打算。我在梦中看到,阿雅把我,像一粒种子似的交给了梅子。后边是一段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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