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海瑞为何会那么穷?主要是将工资花在了这上面
之前我们有一篇文章分析了海瑞的工资水平,养活一家人完全是绰绰有余的,不存在说连给老母亲过生日的两斤肉都买不起。既然如此,那为何这位大清官到最终还是一贫如洗呢?这就是我们要提到的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纳妾。
历史上关于海瑞妻妾的问题历来说法不一,有说结过三次婚,有两个小妾的;也有说娶过六七次妾的;更有甚者还有“九娶”一说,并说海瑞年龄很大了(“瑞已耄”),还娶很年轻的小姑娘(妻方艾”)做小老婆。从可靠的史料,就是海瑞的同乡、侄女婿梁云龙所写的《海忠介公行状》中来看,海瑞其实先后有过三位夫人,又至少纳过两个小妾,所以这“五娶说”是完全成立的。
他的第一位夫人姓许,至于啥时候结婚的不清楚,只知道在海瑞33岁的时候被休了,当时他们还育有两个女儿。至于被休的原因也没有具体的说明,现如今比较流行的两种说法,一种是没给海家生男孩,导致海家无后;另一种是跟婆婆海太夫人之间的矛盾导致的。
第二位夫人是潘氏。但她到了海家之后还不到一个月就又被休了,具体原因不得知。
第三位夫人叫王氏。她比较争气,在海瑞到淳安当知县之前就为其生了个儿子,名中砥;海瑞到淳安当知县的那年,又为其生了个儿子,名中亮;后来王夫人还又生了女儿。所以说当年海瑞在任淳安知县的时候,他的身边至少已经有两个十几岁的女儿和两个年幼的儿子。
另外前面提到的《海忠介公行状》中有这样的记载:“海瑞死时‘二媵四仆,愚弱不胜’”,这里的“媵”是侧室,也就是小妾的意思。当时海瑞还有两名小妾,是为韩氏和邱氏。其中韩氏在王夫人去世的前11天就上吊自杀了,而邱氏史料中是说她为晚年的海瑞生了一个儿子,但长到三岁就夭折了。
交代完这些背景之后,我们再来看当时纳妾究竟需要多少钱。
在明代,如果要赎买一个色艺俱佳的名妓为妾,一般需要支付一千两左右的白银。一般的话,就如《金瓶梅》中叙述的那样,收婢女为妾大约需要50两白银,如果是讨一个妾的话,则差不多需要三百两左右。这是明代的数据,清代的情况类似。另外这个妾的价格,与其相貌、年龄、艺术修养、文化程度等个人禀赋,以及卖身时的特殊情况都有关系,据郭松义先生《伦理与生活:清代的婚姻关系》中的描述,从康熙到光绪年间各时期妾的价格,低的只有6两,高的多达8000两,通常是貌美年少者价高,貌差年长者价低。
这对于只有有限工资收入的海瑞来说不得不说是个非常沉重的负担。要知道按照法定的工资标准,这些费用差不多相当于一个七品知县十年的工资了。
这里估计会有朋友说海瑞难道不会娶价钱低的妾?我们要知道一点,好色其实是每个男人的通性。明朝的唐甄说过:“女之美者为妾,恶者为婢。”清朝也有人说过类似的话:“娶妻娶德,娶妾娶色”、“挑妻挑财产门第,选妾论漂亮伶俐”,可见妾的第一选择标准是貌美,这就说明海瑞纳妾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所谓的传宗接代,而是出于男人对色欲的满足。
我们再回到前文说海瑞在淳安任上给老母亲买肉祝寿的事情上来。此时海瑞的身边除了自己、老母亲、王夫人之外,还有许夫人所生的两个已经十几岁的女孩,以及两个幼小的男孩。这么一家人需要几个仆人,还有奶妈、婢女等等。如此一来的话,这个大家庭至少有十多个人了,海瑞的日子不好过就很好理解了。
所以海瑞只能精打细算,工资不够花销,在县衙后院种点瓜果蔬菜也就是很自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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