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推荐 |《额尔古纳河右岸》
额尔古纳河
右岸
迟子建
01
内容简介
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他们信奉萨满,逐驯鹿喜食物而搬迁、游猎,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艰辛备尝,人口式微。他们在严寒、猛兽、瘟疫的侵害下求繁衍,在日寇的铁蹄、“文革”的阴云乃至种种现代文明的挤压下求生存。他们有大爱,有大痛,有在命运面前的殊死抗争,也有眼睁睁看着整个民族日渐衰落的万般无奈。然而,一代又一代的爱恨情仇,一代又一代的独特民风,一代又一代的生死传奇,显示了弱小民族顽强的生命力及其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
创作背景
02
当媒体报道了敖鲁古雅的鄂温克人下山定居的事情,许多人蜂拥到内蒙古的根河市,想见证人类文明进程中这个所谓伟大的时刻,迟子建的心中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忧郁和苍凉感。在这时,她看到一份报纸上有一篇文章记叙鄂温克画家柳芭的命运,写她如何带着才华走出森林,最终又满心疲惫地辞掉工作,回到森林,在困惑中葬身河流的故事。看完这篇文章后,灵感来了,迟子建决定动笔写作这个民族的历史。
2004年8月,迟子建到根河市通过追踪驯鹿的足迹找到了山上的猎民点,找到了笔下女酋长的原型,探望了柳芭的妈妈,倾听他们内心的苦楚和哀愁,听他们歌唱。迟子建用了整整3个月的时间集中阅读鄂温克历史和风俗的研究资料,作了几万字的笔记。2005年,迟子建开始在故乡创作长篇小说《额尔古纳河右岸》。
03
作品评价&赏析
“迟子建怀着素有的真挚澄澈的心,进入鄂温克族人的生活世界,以温情的抒情方式诗意地讲述了一个少数民族的顽强坚守和文化变迁。这部“家族式”的作品可以看作是作者与鄂温克族人的坦诚对话,在对话中她表达了对尊重生命、敬畏自然、坚持信仰、爱憎分明等等被现代性所遮蔽的人类理想精神的彰扬。迟子建的文风沉静婉约,语言精妙。小说具有诗史般的品格和文化人类学的思想厚度,是一部风格鲜明、意境深远、思想性和艺术性俱佳的上乘之作。”
——2008年第七届茅盾文学奖授奖辞
笔底华章
“后来起了一阵风,天上的月亮还是老样子,可是水中的月亮却起了满脸的皱纹,好像月亮在瞬间老了”
读这本书是一种享受,迟子建的语言非常优美,加之她所描写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正是她曾热切地生活过的地方,因而她笔下的那片热活色生香,引发读者无限向往。与萧红的小说相似,她的小说也蕴含着散文般的美,但是故事却不显得零散,而是在一条线索的统摄下变得清晰鲜明。小说、散文、诗歌,在她笔下仿佛没有了界限,小说中的景物描写富有诗歌和散文的美,每一句都能给读者带来身心的享受,也使人对她笔下纯粹美好的世界产生无比的向往。
“月亮周围没有一丝云,明净极了,让人担心没遮没拦的它会突然掉到地上”
“冬日的阳光不管多么亮堂,总给人清凉的感觉”
“后来起了一阵风,天上的月亮还是老样子,可是水中的月亮却起了满脸的皱纹,好像月亮在瞬间老了”
这些美丽的句子,没有用多少高超的写作技法,但寥寥数笔便勾勒出生动的场景,带给读者空旷悠远之感。作家的感受如此细腻,她用赤子之心捕捉着生活每一丝美丽,于是它们便化为了她笔下的一幅幅如画般的美景。
“我所思及命运人生,便有一种苍凉之感自头顶迅速渗透到脚跟,但在我不长的生命中,却存在着许许多多不得不承认的美好片段”
如梦似幻
《额尔古纳河右岸》中写了不少萨满跳神的情节,其中有尼都萨满也有妮浩当萨满时的种种神奇事迹,跳神这一带有巫术性的动作却有起死回生等功能,充满了神秘色彩。另外,妮浩的孩子在命名时也仿佛就预示了他们后来的命运,孩子的名字若与草木相关,最后就都因为各种原因夭折了。
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中,随处有着命运的影子,书中一句“看来最不想丢的东西,却最容易撒手离去”便隐含命运的悲剧性。到了结尾,一个个生命命运般地凋逝,一切都变得无可奈何而又不可避免。并不是作家有意通过人物的死亡来加重故事的厚度,而是死亡是所有人逃不开的命运。这些死亡也展现出鄂温克族的逐渐消逝。在现代文明的演进和入侵下,他们那种几乎原始的生产生活方式必然受到冲击,越来越多的鄂温克族人选择下山融入汉人,融入现代文明,而他们游牧的生产方式、他们的风土人情也将逐渐被淡化,最终乃至消逝。最后,整个族只留下了风烛残年的“我”和愚痴的安草儿,其他人都选择了放弃自己多年来生活的地方进城。作家在结尾不免满含对民族文明行将消失的悲叹,因此整部作品又是一部深沉的民族史诗。
作者简介
04
迟子建,1964年出生,作家,黑龙江省作协主席。著有《伪满洲国》《额尔古纳河右岸》《白雪乌鸦》等长篇小说,《逝川》《雾月牛栏》《清水洗尘》等小说集,《伤怀之美》《我的世界下雪了》等散文随笔集。曾荣获“鲁迅文学奖”、“冰心散文奖”、“茅盾文学奖”等文学大奖。
馆藏地点
句容市图书馆三楼
成人综合借阅
索书号:
I247.5716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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